卷二、番外三(1)【H,咬xiong摸腹肌,你这gen是怎么ying的】
主題:逆监禁x軍官被俘
我真驚呆了,竟lu著lu著chu了七千字的肉番....前面兩段不收費,這三天發放完畢,xia周開新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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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都军官宅邸的深夜,书房仅dian了一盏黄灯,晕光柔和,映在暗红书柜与墨黑木桌之间,墙上的战功徽章微微反光,与那被制服的shen影形成讽刺般的对比。
赛巴斯提安被金属束带反铐双手,牢牢锁在办公椅上,衬衫扣zi被扯开至xiongkou,微微敞lou的军牌坠在他结实xiong膛间,布料贴服地勾勒chu肩线与腹肌,每一dao轮廓都带着训练有素的纪律与力量。
他没有挣扎,yan神依旧锐利得刺人,像是黑夜里静伏的猛兽,即使四肢受制,也未曾真正失去主导。
雷妮丝坐在他的办公桌上,双tui交迭,一只跟鞋悬在脚尖摇晃。她穿着贴shen的黑se作战服,外罩他的军外套,长袖盖过指节,她手中握着那支曾经签xia无数命令的钢笔,指尖转动着笔杆,像在把玩战利品。
「……放松dian,长官。我可不是来行刑的。」她语气轻巧,话尾却藏着一丝刻意压低的诱惑,指节轻轻hua过他luolou的xiong膛,缓慢又暧昧,像猫的爪zi试探xing地划过猎wushen躯。
「只是……我不太喜huan你那张,居gao临xia的脸。」
语罢,她缓缓站起来,踱着步至他shen后,shen形贴近,指尖顺着他的颈后hua落至锁骨。赛巴斯提安没有躲避,只是脊背微绷,默许这种近距离的侵犯。
她忽然俯shen,抓着他的发,稍一施力,bi1他微微仰tou,让那张冷峻的侧脸毫无遮掩地暴lou在光xia。
雷妮丝的语气带着戏谑,又像是低语般的试探:「在你自己的椅zi上,被人摆nong的滋味,怎么样?」
赛巴斯提安没有立即回答,只是微微偏tou,唇线紧抿,那并不是因为恐惧——她看得chu,那是一种近乎傲慢的克制。
即使双手被锁,即使shen陷束缚,他的shenti依然像随时能暴起的钢弓,那份压抑在骨zi里的主导,从未真正消失。
雷妮丝低声笑了,笑里带着几分挑衅与不甘:「不说话?那就换个方式让你记住今晚。」
她猛然扯开他尚未完全解开的衬衫,其余扣zi飞落在地,清脆作响。她俯shen,噬咬住他左xiong上方的肌肉,用力至深,直到泛红、齿印深陷。
赛巴斯提安shenti一震,低声嗤chu一kou气,像是压抑与闷哼交错的冷笑,他抬起xia巴,嗓音沙哑而刻薄:「……技巧拙劣。」
话语冰冷如刃,语调却故意放缓,像过去在牢狱中审讯般沉稳,偏偏每个字都刺耳的刮得她耳膜生疼。
「——咬得不够深。」
雷妮丝眨了眨yan,齿印还深深印在他的xiong肌上,而他却一如既往——抬着xia巴,神qing从容得近乎冷淡。
这副模样,让她指尖发yang。
「……喔?」她唇角微翘,yan神亮得像猫。
「是吗?」
她语调轻盈,却带着火光,像被dian燃的导火线。纤细的指节自他xiong膛缓缓huaxia,划过结实的腹肌,停在军ku腰带上。她没有立刻解开它,只是用指背轻轻摩挲,像是在欣赏猎wu的外形。
赛巴斯提安仍一动不动,只冷yan注视她的动作。
她却像被那目光惹得更兴奋,红唇几乎贴上他的小腹,手掌隔着厚实的军ku贴了上去。
「……不说话,那就别怪我自作主张了。」
她的指尖沿着ku裆线条hua动,从genbu到褶痕,轻柔得近乎挑衅。她像是故意不给予真正的摩ca,只在边缘游走,像在观察哪一chu1会让他先失控。
军kuxia的轮廓随着她的动作渐渐明显,原本被束缚得沉静的shenti,在她手xia开始chu现微妙的变化。
赛巴斯提安的hou结微动,终于轻轻吐chu一声短促的鼻息——不似呻yin,更像是某种被激起的兴味。
雷妮丝笑了,那笑意带着些恶意与胜利:「……喔?这样就有反应了?」
她的手掌再度压xia,这次不再只是轻抚,而是隔着布料缓慢、有节奏地rouan,掌心故意贴着他逐渐bo起的形状来回碾压。
「还说咬得不够深……看来,这里倒是ting诚实的。」
她低语,声音像丝缎一样hua过空气,但yan底的光却像火。军官的shenti,在她手xia正一寸寸地zuochu回应,而那双被束缚住的手腕、那冷漠却紧绷的神qing,都像是在隐忍什么。
她不急,反而更慢了些,像在享受这种逐渐bi1近极限的过程。
「你真的以为你还掌控着一切吗,长官?」她贴近他耳侧,she2尖几乎tian过他的轮廓,语气低得像呢喃。
「不如你告诉我,这gen……是怎么ying起来的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