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让她意识到了什么。这是凤凰的意思，象征着重生，象征着新的血。

        菲尼克斯泪盈眶。可他并不是为林温记住了自己的名字而动，他动于她带了一个天使过来，支援他为之献的伟大梦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，现在，就差一个天使的血了――我们就可以――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万分欣喜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瞬间，好像他血中的灵也被唤醒，林温听见四周传来悉索声。血在挤压着血袋，把每一个四角撑开，亢奋地想从柜中来，柜在摇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正常，她必须什么。粘稠的血浆已从柜里漫了来，急于走到她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女主人，请听我说――”菲尼克斯看见林温拿了镰刀，但他并不害怕。只要还能说话，他总是很开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女主人这个词，从这种家伙嘴里说来，实在大有问题。他似乎认为，她是被附带的，而不是真正的主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温把镰刀停住，询问他，自己和他不熟，他真正的主人是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有很多主人。”这家伙悲地讲，“但您，您是唯一的女主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温抿了抿嘴唇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想知这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不不，”她想知自己能不能说服这个蠢货，“一个人是不能有那么多主人的。从你所说的况来看，我才是你的主人，其他人都是附带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不不，”菲尼克斯定地说，“正如您所知的，我只能和男人签订契约――”

        很好，那没什么好说的了，林温完全展开她的镰刀，迅速挥动漂亮的弧形。

        完，没有溅血，镰刀封死了切。

        泵血的机很智能地停止了运作。

        动的血也失去了灵，它们停，往地渗，不再接近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温没有经验，不知怎么理菲尼克斯的颅。她阻止希奥多动手，想自己拿起来看看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在就她要捡起颅的瞬间，此人的脑袋消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连着地上的，也消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很明显，他没死透，他死不掉，还会重生。

        凤凰可以，切换自己的形态。

        林温听见后传来，半自动手枪上膛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及毫无犹豫的，果断的击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总说，我不给你解释的况，不告诉你当实际在发生什么。”加雷斯的声音有平缓得吓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有时候，况确实太复杂了，我觉得行动比言语重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很明确地告知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好，现在我可以指一个基本的事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把枪的型号是凤凰9mm，半自动手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指了指手上的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可以改写恶契约，如果我愿意，所以我不必履行艾略特签的合同，不是非得击杀苏莉温的。因为我总是想保护你，想让你安全。可你不相信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