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重安低看向白澈的膝盖，手指划过纱布边缘。这似有似无的接让白澈几乎控制不住地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快走吧，你的膝盖受了伤。”林重安的回答很简短。

离，但狭小的伞面却让她的愿望落空。手臂偶尔过她的肩膀的同时，林重安的气息也在不断侵袭着官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她第一次喜上的人是学会怎样？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家在哪里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林重安轻轻“嗯”了一声，又陷沉默。白澈偷偷看了她一，发现她正看着前方，表难以捉摸。

        门后，白澈找一条净的巾递给林重安。林重安接过，慢慢了发。同时容纳两人的玄关有些拥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，在滨河湾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学，不然我还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……"

        林重安摇，“快走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重安迟疑地：“打扰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是什么？”林重安有些困惑，向前迈了半步。

        车缓缓启动后，行驶得很平稳，几乎觉不到震动。白澈不知该说些什么，最后只是安静地坐着，偶尔看一窗外的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握住白澈的手腕，小心地避开了她的手掌，却还是让白澈的心漏了一拍。司机早已打开车门等候，林重安轻声同她讲了些什么后，示意白澈先上车。车空间比白澈想象得要宽敞。实木巧地与金属相组合，使得整个空间都充斥着淡雅的木质香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一发再走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仿佛两人隔着屏障，关心的声音在白澈听来有些朦胧。无法移开视线，目光停留在那块光洁的肤上。和她见不得人的梦不一样，林重安的脖颈上没有一丝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是我……”突然知了原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里只能一个人走。”她将伞柄递给白澈，“你先走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澈猛地后退一步，险些撞上后的柜。“没什么，”她急忙移开视线，“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听到林重安的声音，白澈才发现车已驶她熟悉的街区。拐过一个弯，车在小区门停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林重安吻来会怎样？如果她伸手抚上那并不存在的红痕会怎样？

        “车就在前面。”林重安抬手指向不远，“上就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车好像开不去。”林重安看了一窗外的雨势，“我送你回去吧？”她拿起雨伞，先一步了车。等白澈车时，林重安已经为她撑好了伞。

        单元门附近的巷太窄，只容一人通过。走了几步，林重安停脚步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澈低。她能闻到雨的味，混合着林重安的气息，比梦中更加真实，更加令人沉迷。她不敢抬，不敢直视那双灰的睛，生怕对方会从中读她的心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林重安。可能是湿透的领带有些重，她无意识地抬手扯了扯。蓝的校服领带被拉松，脖颈的肌肤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，两人来到白澈家门前。白澈掏钥匙，手有些发抖。转时，她看清了林重安的样，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，校服外套几乎全湿了，珠从袖不停滴落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澈犹豫着接过伞，走在了前面。几步之后，她忍不住回。雨打湿了林重安的发，顺着脸颊落。但她神如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快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家里没人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因为膝盖很疼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梦里的场景铺天盖地地涌来――半敞的衬衫，交错的呼，指尖碰时的温度，还有唇上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现实正在朝着梦境靠近吗？

        “妈妈还没班，妹妹快回家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