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澈跟着走向客厅，“晚饭想吃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知。”从小到大，她一直是那个最循规蹈矩的好学生。“但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雨丝毫没有停来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习惯了两人之间的距离。习惯了陆圣之的简短回复，习惯了那种若即若离的关系，习惯了一成不变的等待。但今天，这种熟悉的觉却让她莫名烦躁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澈低看向自己的膝盖。初恋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，毫无预兆地将她淋湿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知应该发个短信给白澈，至少问问她的伤势。先不说对方的受伤和她脱不了系，今天的失控后，她更应该一些“正常”的事，好让一切都回归正轨。

        本应在这个时间前来的老师临时有事，林重安只好自己练琴。她尝试着重复同一段旋律，却总是在同一个地方错。多次失败后，林重安垂拿着琴弓的手，深一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次，她选择了另一首曲。

        屏幕渐渐暗去，林重安没有阻止。将手机放回包里，她重新拿起琴。雨还在，但似乎轻了些。闭上睛，她将琴弓轻轻搭在琴弦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来吧。”白澄拦住她，“让受伤的人饭？妈妈知的话，一定会揍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知继续练习的效率不，林重安将中提琴放到一旁，拿起手机。和白澈的聊天记录只有两人已加为好友的系统提示。盯着白澈的像看了一会，她切换到了与陆圣之的对话框。

        对话停留在一个礼拜前的互晚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这是怎么了？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”白澈偏过，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，“我喜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的瞬间，她到前所未有的畅快。白澄更用力地抱住她。受着妹妹的温，白澈眶发酸，“会觉得我奇怪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澄不答反问，“你怎么想？会觉得喜上同不正常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是雨的缘故吗？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是一个行事草率的人，哪怕是看似孤注一掷的表白，她也提前足准备，选择了最不会让陆圣之到为难的场合。今天她却中邪一般，了一连串匪夷所思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握住学的手，就算全世界反对无所谓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一都不讨厌这种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啦，不用回答我。”白澄松开手，“是家里最聪明的人对吧？我就不馊主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认识不久的人如此在意，为什么会因为对方的疏远而到失落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间一分一秒地逝，她却无法集中力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明知白澈在躲避自己，还故意要陪她去医务室，甚至还送回了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