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淼浑发抖，止不住地哭。

        凌淼拼命摇，哭声：“我不是故意的……他和你不一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就是和你一起住的那个学生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凌淼站在门，像被定住了一样，没声。她知逃不掉，早晚都会被问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指腹贴上那温，轻轻分开，底骤然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，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抬起看着她哭红的睛，轻声笑：“现在开始补课也不晚，对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那――

        凌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说看，他追的你，还是你先招惹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裴柘看着她的表，神瞬间就冷了。他没吼没骂，只是嘴角带着笑，神一沉了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停住动作，沉默了两秒，然后缓慢地呼一气，像极了某种极限压抑后的平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像是咀嚼着这个名字，又像是在确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五个多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凌淼咬唇不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以前不是只要亲我一就脸红得要死的，现在呢？让人得习惯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宝宝，你真厉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，不一样。”他笑了，“他上过你，而我，连你那里什么样都没见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不是他过你这里？还是你他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手指缓慢地抚过那已经泛起湿意的肉，像是在重新标记那片失去主权的领土。他一边摸，一边慢慢俯，贴近她耳侧，语气轻得像人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他靠得更近，低看着她，“他你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前是哥哥没教好你。”他低声，唇贴在她耳垂，轻轻咬了一，“从今天起，哥哥会好好补课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到“宝宝”时笑了一，那笑意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。

名字，尾微勾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边说着，一边慢慢地跪在她间，掀起她的裙摆，低凑近。呼拂过她的肤，她一颤，意识并，被他轻柔地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撑着起，拉开她的，冷冷地俯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一起多久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早已没有了他熟悉的、该属于他的“初次”应有的封闭与抗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原来是真的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怕。”他语气温得像是在哄，“哥哥看看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叫、怎么抬腰、怎么让他得不想停。”他着她的巴，神锋利如刃，“来一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结果你倒是痛快，一张开就给了别人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是会了吗？那你来教教哥哥――你是怎么把第一次给别人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指腹缓缓拨开那层被唇齿与时间彻底抹去痕迹的柔，底一瞬间像结了一层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喃喃地说，语气听起来还是温和的，可掌心却忽然用力，得她一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哭什么？”他伸手扇了一和她的脸一样湿的小，力不重，却羞耻满溢，“当年要不是我忍着，你的第一次还能落到他手上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伏，嘴唇贴近她的腹，语气温柔：“不过没关系，哥哥不在意晚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真让我失望。”他说得慢极了，像怕吓到她，“哥哥以前对你那么好，连碰都不敢碰，就怕你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陆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和他……是怎么开始的？”裴柘放册，转过，慢慢走近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怎么你？”他伸手，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床上，神仍温柔，“是不是你自己骑上去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凌淼猛地抬，里有惊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