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夹什么？叫那么好听，还不让我听了？”他慢慢俯，尖上她的泪痕，一路往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再说一次给我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啊――啊啊……！”凌淼意识地夹，却被裴柘一把扒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乖。”他微微一笑，语气温柔得像哄小孩，“就该一直这样，听哥哥的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柘轻轻地拍了她湿淋淋的，语气懒洋洋的：“又了？才去一手指，宝宝你这么不经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害怕快，怕极了背叛意志时那种彻底失控的羞耻。

        裴柘盯着她被汗湿贴在脸颊的发丝，抬起手指在她唇边蹭了蹭：“张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几乎是本能地听从，却在一刻，被他带着温度和气息的手指探唇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连摇的力气都没有了，只能在床上息，泪和唾打湿半边脸，一片黏腻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凌淼醒过来的时候，裴柘已经走了，她不知裴柘什么时候用她手机加了他的微信，还看到他发了她一条消息：「哥哥有事走了，明天再来看你。」

地一抖一抖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瞬间，凌淼忽然觉得自己像是掉了什么深井――没有光，也没有回声。连哭来的声音都像被呛在咙里，怎么也喊不。连番刺激，她两一黑，便失去了意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真觉得羞耻，就别湿得这么厉害。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……不行……”凌淼泪落巴，却颤得厉害，“不能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……啊啊啊啊――！”凌淼惊叫一声，全像被电击一样绷紧，夹得死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童年的恶，再次如毒蛇般缠上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是不知自己对“控制”有一种病态的服从――越是像裴柘这样的人，越能把她极限。她想拒绝、想喊停，可每当那种陌生又熟悉的觉涌上来时，她脑里只剩一团混沌。而让她变成这副样的，恰恰就是裴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能怎么样？”他眯着笑，手指深一，搅得她一阵搐，“你这小都快哭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抓着手机，力气重的像是要把手机掐碎一般，她死死盯着裴柘的像，那是她小时候送给他的小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教你说的那些话，忘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伸手住她颤抖的小腹，轻声说：“哥哥会慢慢教你怎么用服侍人，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怕得要命，偏偏又逃不掉，宝贝。”他像是在安她，又像在嘲，“你不是讨厌我，只是讨厌自己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里？”他又了，手指像逗猫一样不轻不重地那片早就透的湿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后哥哥可怎么办啊？是不是得天天着，才能满足宝宝这淫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