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柘垂眸观察着她，他低，贴着她的肤，发一声愉悦的轻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……”他像在确认，又像在怜惜，“这是，宝宝第一次被这里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指节开始发力，朝着一肉就向上，凌淼呼一滞，猛烈的快来的猝不及防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床，连手指都在颤，睛却像是空了，茫然地睁着，像失去了魂。

        凌淼还在噎息着，忽然，她听到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凌淼抵抗不了，只能本能地绷紧小，脚趾一阵阵蜷缩，像是被快得逃无可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里，陆森过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呃啊啊啊啊啊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看吧，宝贝，只有哥哥，才知你到底想要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柘弯起嘴角，笑意淡淡的，既温柔又令人心悸。他抬起她一条，修长的指尖沿着膝弯缓缓摩挲。

        裴柘满意地笑了，他没有立刻松开她，而是将她整个抱怀里，亲昵地贴着她汗湿的额低语：

        她扬起再也忍不住尖叫声，猛地一颤，在他的指彻底崩溃，连带着整个人也像被击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放松。”他贴着她的耳朵说，声音低得发哑，“你不是早就习惯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呜呜……不要……不要再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骨节分明的手指伸早就泥泞不堪的，湿无比，裴柘不急不缓地探索，睛却依旧盯着凌淼每一个表，她灼的息，紧蹙的眉，颤抖的睫，裴柘深一气，轻易的就锁定了又一个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这里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，他微微偏，吐尖，在她的窝轻轻了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指尖终于落到那柔湿之间，没有太多铺垫，只是缓慢地探。凌淼像是电一样猛地一震，指节白得吓人，却死死抓住了床单

却违背她的意志泛起快，她一颤一颤地，了一湿汗，她忍住不呻声，任由一切绪藏在急促的鼻息中。可她的每一分颤抖、每一次眨，都逃不过裴柘一直注视着她的睛。

        像平地炸起的一声惊雷，凌淼眨着迷茫的湿，像是突然惊醒，意识蜷缩了一，却被他牢牢钳制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凌淼的像电一样猛地一抖，惊慌失措地攥紧了他前的衣襟。她没有想到，这个连陆森都未曾找到过的，这么轻易地就被裴柘发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声音温和，像是随一问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刻，世界安静得像只剩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这哪里是碰巧的事呢。少年时期十年间的朝夕相，各自离散后十年间的朝思暮想，裴柘太了解凌淼了，也熟悉她的所思所想，她动一脚趾，裴柘都能知她想要什么。哪怕他并不熟悉凌淼在事上的反应，也足够凭借她的表猜到她哪里痛了，哪里了。她的每一分颤抖、每一次睁闭的迟疑，哪怕是最细微的肌肉收缩，都没能逃过裴柘的睛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每当她因为刺激而本能地轻轻抬，裴柘便顺势托住她的膝弯，声音低哑地笑了一，哄着她：“乖，不怕，让哥哥来教你……哪儿是最舒服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凌淼羞得整张脸埋了臂弯里，哽咽着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