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日更新，逐步趋近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游戏继续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倒果汁的动作十分僵，隐约觉得这些级的废话是1997编来嘲讽我用的，眨了眨睛，“达利是谁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影帝，我以为你很有文化的——”姚艳妮接过玻璃杯，一言难尽地望着我，“这可不算专业容，而是文化通识。”说完她拍拍隋唐的肩膀，“如果你也像我一样整天看到同行和金主来回拉扯，结果抄来抄去都是同一套本，你就也会看吐了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随后隋唐过来，我正收拾垃圾得心烦，随说，看看，他们都在聊大人的话题，就咱俩坐小孩那桌。隋唐帮我完最后一锅，不由分说把锅柄到我手里，把我朝厨房推去，“赶紧炒你的火锅底料吧，记得开油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「也就是说，前这个人是知我被坑到杜瓦利尔又回国以后的所有的事的付为筠？」我快速思考着，那么他刚才说“我一直在找你”的意思就是，王飖回国以后并没有在江滩跟他重逢，现在才是真正的重逢——「所以真实世界的王飖真的从杜瓦利尔回来了？他没有死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姚艳妮说到这就来了兴致，转向隋唐：“我想想，唔，比如这几年火的那几个不都是囚笼结构？监狱啊，医院啊，还有小镇、梦境之类，把几个有深仇大恨的人丢去，在封闭环境里破局。不过大多数人都是写一堆钩圆不回去就是了，只能靠不断死人来推度，冤冤相报，最后落在人残忍之类，”她嫌弃地撇嘴，“没什么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这不是不懂就问嘛，”我着说，转过问还在桌边站着的付为筠，“付总，所以达利是谁？”这边姚艳妮翻了翻手机，“对了，之前我托江恩找你和甘蜜——”付为筠正拿手机理消息，也不抬，“这人谁？没听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底料还要炒吗？可我他妈本不会炒底料——”我大呼小叫着，“渝，你名字里有这字，果然才是行家吧？”姬成渝闻言，顺手拽上了姚艳妮到厨房来，可惜姚女士显然跟我一样是厨艺废，装

        我好酒、拎着两瓶果汁到客厅时，姚艳妮正跟隋唐讨论一些级的问题，顺耳一听全都是些sm结尾的名词，什么新质主义、超结构主义之类的。她见我过来，好心地把话题扯回一，“影视圈的趋势啊，王飖，你觉得呢？”——还是令人晕转向的话题，我如实说我这两年不怎么看电影。“是么？”姚艳妮微微眯起睛，矜持地抿了一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把果汁递给他，也笑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隋唐了，“你是说因为缺乏破局的能力，所以把囚笼里的困境归因为外环境？”

的付为筠，也不是在《月亮河》里一边烟一边故作深沉地叹“世界一片狼藉，是糖衣”的付为筠。他……「1997，付为筠不是没死么，你们为什么要又造一个AI来跟我演戏？我是……又被你拉了一个分支任务里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我看向姚艳妮，摊手，“二比二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差不多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过了一会姚艳妮和姬成渝聊起圈八卦，付为筠去阳台接电话了，我在厨房外收拾新餐。闻念池主动走过来要帮我，又递来一摞未拆封的信，我看了他一，“多谢。”他说没事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亲的玩家您好，很兴为您答疑解惑——并非如此，当前您仍于HJ1997世界的主线程中。请注意，HJ1997世界并非真实环境，为保障您的沉浸验，系统将据您的任务度，每日开服时同步更新攻略对象的相关信息。您可以理解为——随着主线推，您与攻略对象的互动将逐步趋近于真实世界中的相模式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十分抱歉，涉及级剧权限，玩家目前尚未解锁。」

        “——那小成本的片呢？”隋唐主动提问。我就势坐，分果汁。

        隋唐认真地想了想，有个习惯用手指支起太阳的小动作，“可我觉得外因的确很重要，极端化的残忍也的确可以凸显这一。而且路径重复本也没什么问题，很多好作品也是这样，就比如……达利的‘图像双关’吧，他不就是一遍遍把偏执想象投现实空间，再用重复的母题制造误导和多义？依赖不是问题，关键是你怎么让观众在熟悉的结构里踩未知——嗯？小飖，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隋唐弯起睛，模仿我的吻说：“一百年一个画超现实的老，胡特别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好，很好，我深呼一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姚艳妮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