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够了吗？”她问我，“这样够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大抵是真的疯了，我竟在想，我与她曾经待过同一个温的，淌着同一肮脏的血脉，生得那样相似的眉，就算有人就此砍断我们的动脉，这世间也唯有我们能彼此相。

        大雨倾盆而，我之前还是太过乐观，这雨怎么足够熄灭，反倒是传来的凉意让我忍不住抱紧了怀里的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剩的话被堵在嘴里，我整个人如遭电击，却又觉得好笑，这段时间对着妹妹愣住神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，再这样去，可就得去医院看看到底是不是神经了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在发什么疯――”

        雨前有些湿的吻，我整个在不停发抖，理说，她是女人，我是男人，柴烈火，不自禁，难不就该是这样吗？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还有光。”我黯了神，有些巴巴地夸，看来妹妹对这个联谊会很是上心，不过也是应该的，大学生嘛，生活就该这样多姿多彩，总不能天天闷读书。

        唇上似乎还沾着有些甜腻的唇膏味，妹妹紧盯着我，手却并没有从我的脖颈上松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几乎占满了她的整个人生，我难没有资格光明正大的站在她边吗？

        我贪婪地品尝着柔的唇，我索取，她应允，我渴求，她甘愿，任由望灼烧着躯壳，颈侧已经消散许久的咬痕隐隐作痛，却激起我更加暴的对待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心动，我忽地握起拳狠狠砸在墙上，剧痛顿时将我从幻想里拉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以亲人、以人――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不是都忘得差不多了，”我笑着解释，“还好我不用去什么联谊会，不然岂不是当众给你丢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去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要什么别人，我不要什么男朋友，我要哥哥，我要你――”妹妹里顿时噙满了泪，“我要哥哥，我不要离开哥哥，求你了，别再丢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去的。”妹妹语气斩钉截铁，“只要我说你是我哥哥，家属的话，辅导员会同意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嘛，我记得你以前会舞的。”妹妹停动作噘着嘴撒。

人，几乎是学校里被女生追捧的对象，诶，这就对了嘛，只有这样的人才得上我妹妹，若是换作别的人，我早就打过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，我教你舞吧！”妹妹忽地走上前，抓着我还沾着泡沫的双手行拉着我走到客厅，她牵着我的双手，灵巧地踏着舞步，裙摆在房间的微风里清扬，肩上的绢花晃动着，相比之，我就像一只摇晃的鸭，只会丑陋地活动着并不协调的四肢。

        妹妹穿着玫瑰的淡纱舞裙，挽了个发髻，两缕发垂在鬓边，这一刻，那些小说文字里的女主角仿佛在我前有了实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抵是这个动静吓到了妹妹，我连忙转过去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前和同学偷偷在课上看言小说，女主角总会在合适的时候惊艳亮相，她会穿着华丽的舞裙，让所有人都自惭形秽。

        夜里的空气还是那样闷，祈求的暴雨迟迟未，得人大汗淋漓，屋里似乎哪里都得不行，唯有地面传来几丝凉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连忙匆匆移开目光：“算啦，谁家联谊会会带家属去，不都是男女朋友一起么，不过我觉得今天那个男生就不错，要不你――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同学陪我选的，她说这个颜适合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大概是有些神经，竟然会被“家属”两个字刺到，但转念又想，我现在这样的份，怎么能站在她边。

        息声得心乱，我只觉得空虚得颤抖，恨不得想就此将其填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、啊嗯，好看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轰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被我看得紧张，双手紧紧抓住裙角：“我特地买的舞裙，好、好看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