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甚至都没法说你是脚踩两只船，你他妈的一只都没踩，没有人对你是重要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只是缺个伴儿，谁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千禧被他这通爆发输冻住了，她也厉害的，能把林朽成这个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问题是，什么事发生在什么人上就是会有不同的结果。

        也好友也好，她都没有过，孰轻孰重她也不知，她只是用这几天时间想明白了一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是无论时宋走与不走，她都想要林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不知哪一刻里，也许是她在警察局回神看到他的那一瞬，也许是西餐店窗边他鬼脸的那一刻，或者其他，总之他就是成为了时宋中的，其他人都无所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她反应太慢了吗？也不是吧，她只是想对自己负责，对一段即将开始的负责，想想得更清楚一些，她也很委屈，“那我这通电话的意义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朽又听到了她的鼻音，“我去找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千禧的睛愈发的红，“我说了我不方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朽燥怒，搓着发重新冷静，“那你现在解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茶几上是那盒在胡同里被谁踩扁，现在肮脏榻的礼盒，糖也丢了一半，千禧闭了，“没意义了，你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艹。”齿里飙这句，然后对着话筒一字一字杀过去，“我他妈就不该对你抱一丁期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要挂断，那边很小一声‘就这样吧’，手机摔了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可以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自良看见林朽来就拿了他的外套跟上，见气不对，没敢靠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林朽袋里摸了跟糖，跟外套一齐递上，“吵架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已经不仅仅算是吵架了，林朽意识撇了摔弹雪堆里的废手机，接过外套和糖，两穿上，剥了糖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自良去捡了他的手机，林朽上前阻止，“不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还是捡起来，用衣摆了手机，屏幕摔稀碎，净了递回去，“卡得要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朽把卡抠来，“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自良有意分散他的注意力，纾解他一，盯着他在嘴里的糖，“觉你这烟戒的差不多了啊，还天天吃糖？不怕蛀牙啊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好刷牙就不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自良笑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林朽也扯着嘴角，“但我还是有一颗蛀牙，小时候吃糖很多，有时候半夜针钻似的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还吃，走吧，让汤彪他们陪你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先回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自良想陪他，但也知林朽需要些空间，还是回去了，“行，你待会儿就去吧，别冻冒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