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、我以为你是认真的。”
“只是想找兼职
,我想尽量用和家里没关系的钱。”
“真的假的,不是要休假吗?”
“所以你本来是打算和我过完那两个月,就去死吗?”
“呃,这个嘛,可能是我发现,如果这次又再也和你见不到面,死了也不会好受的。”
“其实我一直想问,你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。”
“那种只是开玩笑的吧。”
想要无视耳边轰隆隆的心声和逐渐升温的脸颊。
……什么意思?
“什么主意。”
“我来帮你改。”
她正有些得意扳回一城,就发现对方在洗手,手,然后靠近她,把锅铲夺走,放在一边。
是啊,多想想死,反而能活去。人真奇妙。程牙绯想到,自己也是在“反正都要死了”的心
,才
了那么多“
格”的事。
“没有啦,我也是有独立存款的,只不过要溯源的话,还是会溯回到家里面。”
“唔,就是突然想到,我是因为这个才喜你的。”
“我不是……我不是抗拒你,我只是需要一时间。”
“我们本来不就是朋友吗?就算中间有原不原谅的,也早就过朋友了。”周品月没理她,接着自己的话说,虽然这话让她有些
动,但转折很快就来了,“然后,写完那张东西的晚上,我就想,这个肯定持续不过三天,但是现在有一个多星期了。”
原来这么明显吗?!
程牙绯怯生生地,发
蚊
般的声音:“本来确实是这么打算的。可是,你不是不想聊这种事吗?”
“说得好像你没有一样。”
“其实上次我就想说了,你一边说喜我,一边说要和我
朋友,觉不觉得很矛盾?你我都知
这个‘喜
’的意思。”
“所以现在说这个没关系吗?”
而有一分的她必须承认,她是因为周品月的勇敢才痴迷其中的。她优柔寡断又模棱两可,那个人则恰恰相反。
可是,现在她面临一个新的问题,或者说,又回到了原。如果没有“反正都要死了”或“如果再也见不到面”这样的极端
境去驱动,她
本就不是一个勇敢的人。
“怎么听起来惨惨的。”
“如果想和我待在一起,这样是不行的吧。”
周品月的声音听起来满是不悦。
“有家真好啊。”周品月开玩笑说。
“我也洗一。”她挤到
槽边,尽量若无其事地说,“那个,我这几天去面试了。”
是啊,肯定不行的,总不能在中间建空气墙吧,和真正的朋友都没这么拘谨。
“你笑什么?”
想着这些事,她不禁微笑,上就被发现了。
“好,不是抗拒,那我换个词,现在是对我过了?”
她想接着反驳,却又突然觉说不定真是这样。过
不就是会
的。
“嗯,我知,我会努力改的。”
“是啊。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,谁没想过死呢,我有个朋友每天都说想死呢,现代人不就这样。”
。
“什么?”
“我没有。”
“这有什么稀奇……”周品月嘟囔着,音量渐弱,逐渐不吭声了。这是害羞的表现。
而换了边的大
分人,若是听说她的这种想法,大概只会回:你为什么动不动就要想到死呢?像你这样的人有什么好想死的?但想到死就是很简单,和想吃饭一样,是不需要多努力就能蹦
来的想法,或许本来就是一种生
本能。不然,为什么那么多宗教都要特意禁止谈论自杀呢。
周品月眯起睛:“这样碰你一
,你也在往后缩。”
“我是认真的,我想好好对待你,可你为什么好像很抗拒我?”
“不是哦。我也有过这么一段时间,真的每天都在盘算死了算了,但是反而因为这么想,了很多如果只想活着就不敢
的事,所以我觉得想死也没什么不好的,知
受不了就可以随时退
,这样会收获更多
验。”
对话中断了,接来她们沉默着
糕。用完打发
后,周品月才开
。
“那要看是哪种家了。”
“对我来说很稀奇啊。好了好了,不讲这个了,接来
好模
,上锅煎就好了。”
“我来帮你脱就好了,毕竟过
源是我,我参与一
也没什么奇怪的。”
指尖碰到她的手背时,她往后一退。
“呃,我的意思只是,我们可以展慢一
,先把朋友
好,而不要一上来就像见
起意一样……”
“啊?”
周品月面无表地拿起那袋面粉,把她一
卫生间。
“那天你说喜我,还是
震撼的。原来也不是那么难说
的话啊。”这话听起来有
怨念。
“我只是不想被你当用之即弃的树而已。”
“因为你是会说这种话的人,所以我会喜你。”
麻麻的。让她想起睡梦中濡湿的
间,那些没有声音的话语,还有虚幻的
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