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，藍的瞳孔和微笑後帶著些許的落寞。「不過，在死亡面前，人們能的事少之又少，我也只能看著一次又一次的死亡在前經過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話不要說的那麼早嘛！」席依笑著拍手。「我們今晚到托托的夢裡看看吧，至少要讓牠沒有遺憾地離開呀！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這件事席依不一定要手啦，我不想麻煩妳、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沒關係啦，這是、」席依笑嘻嘻地指著自己的臉頰。「我自己的選擇哦！」

        ＊

        [newpage]

        夜晚，夢裡。

        這裡是席依的夢境，也是她平時進行夢前的夢境中樞，豪華而佈滿雕刻、紅毯金箔的中華餐館，席依穿著平常在夢裡穿著的大紅短旗袍，坐在餐桌前，咀嚼著骨頭形狀的餅乾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這、這是什麼啊？」沃許坐在席依對面，好奇地問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這是夢前的準備，就當成是在消化夢之類的。」席依一邊著茶一邊咀嚼著乾巴巴的骨頭餅乾，臉鐵青。「狗狗的夢我也是第一次進去，要的事真多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席依的臉頰和額頭冒汗珠，不時用愛心狀的尾巴拭汗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要的事？比如？」沃許看著席依揮動尾巴的樣，覺得十分有趣，手指輕撫一尾端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呀！不、不要亂碰尾巴啦！」席依顫了一，把沃許的手拍掉。「一般在別人的夢裡就已經很危險了，如果場景亂或是夢到殺人之類的就很恐怖了，在夢前要先固定夢境和場景……如果是鏡雨學長他們連淫和大量複數的境都可以製造，我就不行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原來如此，夢境這麼扭曲多變，也難怪需要先有這番程序了，嗯嗯。」沃許像是學生一樣聽著席依解釋，點著頭表示理解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沃許先生不是也有一點魅的血嗎？那不知夢的事嗎？仔細想想沃許先生連尾巴也沒有呢。」席依晃了晃尾巴歪頭問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杜拉漢的傳統是跟各式各樣不同的種族聯姻繁衍，所以我除了無頭騎士以外的血統都很淡薄。」沃許苦笑。「聽說這麼是為了更接近無所不吃的惡……總之、雖然是各式各樣的混血，實際上顯現來的也只有無頭騎士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這樣呀……等、等等，那沃許先生的父親是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嗯？我也不知，杜拉漢是一主多妻或多夫，我母親是目前家族的當家，她的丈夫們有很多不同的種族，但都不被允許參與杜拉漢的家事，從小家裡只有我和姊姊與母親一起生活。」沃許回憶，是因為心變輕鬆了，還是因為很久沒有回家了，講起自己的家庭似乎沒有那麼艱澀，反而有點懷念。

        席依眨著睛看著沃許的表，像是在觀察些什麼，然後把最後一餅乾進嘴裡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啊、席依，夢之後，妳難不怕──」沃許似乎想到什麼，正要

        「好了，搞定！我把托托固定在人形，夢境也穩固來了，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了！」

        中華餐館的大門猛然敞開，面對的是一條山間的河。

        河旁佈滿大小不一的鵝卵石，正午的豔陽正照來，面和陽光柔和再一起閃閃發光，聲伴隨著微風舒適愜意，附近有一座小橋。周圍青草翠綠、樹葉被風的沙沙作響，石階上青苔滿佈，看起來是人跡鮮少的一處步。

        席依從大門小心翼翼地進步裡，四處張望，沃許也跟了上來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不遠處，有一名以狗的坐姿坐在地上的小男孩。說是小男孩也不太對，牠除了臉以外有著狗的和耳朵，那就是今天兩人看見的老狗－托托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嗨，托托，哈囉！」

        席依笑嘻嘻地對托托揮手，摸了摸牠的黑頭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