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前在冷戰時期的末期國遊學,曾到南
洲去,他在日記中寫說,他親
看著當地的異種族被
民者摧殘……之後他就終生抱著沒救到那些人的遺憾。」宥朗喃喃說著,又喝了一
酒,有些搖搖晃晃的。「我想如果我
點什麼,至少能讓祖父他在天之靈好過一點吧……」
「但你的人生是你的呀,還是別想太多吧,你還是能當一個記者什麼的呀。」席依微笑鼓勵他。
「嗯……」
「南洲呀?」
端著酒的老闆娘若拉抖動著絨的獸耳,湊到兩人
邊,毫無自覺的把豐滿的雙乳放在兩人肩膀上。
「好懷念呢……我以前就在那裏待過一陣,雖然不是什麼甜
的回憶就是了啦,嘻。」
「……?若拉小以前在那裏嗎?」
「對呀,以前被當作戰爭武的
獸很多都這樣呢,戰爭結束後就躲在叢林裡或荒漠中──像我這樣被老公碰巧帶
來的
獸很少呢。」似乎是因為提到老公的關係,若拉笑
的晃著尾巴。
「……還有,很多嗎?」宥朗唸唸有詞,像是要什麼決心似的,把酒杯裡的酒
一飲而盡。
「──宥朗,你該不會在想很危險的事吧?」席依謹慎的問
。
宥朗輕輕搖了搖頭,帶著微醺的樣握緊拳頭,輕輕打在桌面上。
「不是的,我只是驚訝我沒想到這麼簡單的事……
為大傳系的一員,就是要用新聞或影像來說故事啊……像若拉小
這樣的
獸,只要有願意幫忙的人知
這些故事,我也可以盡自己的一份心力……大概吧……」
宥朗搖搖晃晃的站立起來,把錢放在櫃台上,然後往門走去。
「我要回去好好想想……還需要,仔細想想……」
「真是!你這樣要怎麼騎摩托車啦!」
「我叫計程車就好了,我先走囉,那個……」宥朗回頭笑了笑,揮了揮手。「謝謝妳,席依……也謝謝若拉小。」
說完,宥朗便自己離開了,徒留席依和若拉。若拉笑嘻嘻的、用很開心的樣收著碗筷和酒杯。
「人類真是不可思議呀!」若拉晃著尾巴說。「壽命這麼短,有時候自私自利的可怕,但也會繼承別人的想法、去
純粹為了別人的事,嘿嘿。」
「……就是說啊,唉。」席依軟軟的臉頰趴在桌面上嘆氣。「我就沒辦法理解宥朗那種要接續親人意志的想法,我就對爸爸那邊的除毫無興趣可言的說。」
「但是呀,我覺得宥朗跟席依有很像的地方呢!」若拉合掌,歪著頭笑容燦爛的說著。「你們都願意為了別人而
呀!這可能是
為人類的一些共同點吧,席依呀,有一半是
的孩
,還有另一半呀,是個善解人意的人類呢!」
「……嘿嘿,謝謝若拉姊的稱讚!」席依不好意思的搔搔臉。
席依也起,開始收拾。
嗯……宥朗說的那個,人類和異族之間的衝突真令人在意,不過啊,現在應該比較少了吧,活到大學我也只有遇過上次校慶被封印夢能力的狀況而已,我想呀,現在的世
,這種事
已經很少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