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规则没说不能练默契。”Ling的发带在风里轻轻晃，“而且……”她往两人边靠了靠，“我觉得我们的答案，比标准答案更像忍者该说的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掌心的冰镜突然捕捉到一丝火遁查克拉，像黑夜里的火星。Orm的心猛地一提，冰遁在脚凝成冰橇，顺着那带着傻气的烈波动冲去――是Kai。

        Ling突然停步，风遁劈开毒藤暗标记：“紧急集合，附近有考官。”她分给三人信号弹，“分开后往这发信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结界的光膜在后闭合时，Orm听见自己的呼撞在毒藤上的回声。她被随机传送到了东南象限，瘴气得像化不开的墨，绿毒孢落在冰遁盾牌上，“滋滋”蚀细坑。腰间只有半张“火”字卷轴在晃――六十个小队被打散在森林各，需凑齐“地”“天”两卷才能抵达中央塔，而现在，她连队友的影都没见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……。”Orm的冰遁在地上冻个小小的冰裂纹，“去后记…得要会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音隐的查克拉球炸开时，Kai看见Orm的冰墙瞬间竖起，Ling的刀光在冰棱间穿梭，像两缠绕的光。他咬着牙转狂奔，火遁烧得比任何时候都旺――跑得越远，她们越安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分开跑！”Orm将“地”卷给Kai，冰刃在他手臂划了浅痕，“你往东北引开他们，我和Ling去抢‘天’卷！”

        穿过三片人藤灌木丛，冰镜里终于映熟悉的影：Kai被三个砂隐忍者围在中间，火遁在掌心抖得像风中残烛，悬着数十枚磁遁控的苦无。

        刚说完，音隐的查克拉突然暴涨，朝这边袭来，似乎发现他们的位置。周围瘴气像被漩涡拢――是某种秘术，靠共振行提纯查克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刚才音隐那组的查克拉共振，”Ling的声音压得很低，目光扫过场公告栏的方向，“我们可以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捡起来！”Orm的冰碴像箭雨向砂隐，冰镜炸开的光得他们睁不开。Kai连带爬捡起“火”卷，火遁突然暴涨：“我就知你会来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现在！”Kai的火遁顺着风势烧旋转火墙，将退路封死。这记练了百遍的“冰风火三联术”，在生死关竟默契得像呼。

        Kai的呼声惊飞了树梢的麻雀。Orm望着远公告栏前涌动的人群，忽然觉得这场笔试的结束，才是真正的开始。

        Orm挑眉：“你不是说要规则来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砂隐队长的铁砂突然转向Orm后心，一风遁气斜刺里杀，卷着手里剑斩断控线――Ling不知何时站在树杈上，刀半鞘，袖沾着未的血，手里着半张“地”卷。

m刚要说话，就看见Ling从另一侧走来，

        Orm的冰镜锁定着音隐动向：“他们的共振是练来的，合的很默契。”她说话时，Ling正伸手替她拂去肩上的毒孢，指尖到Orm脖颈时，两人都顿了，又装作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！”Kai的火遁挡在她前，却被Ling的风遁推着往东北退：“这是战术，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走。”Ling将“地”卷Orm手里时，指尖刻意在她掌心多停了半秒，“他们在等我们凑齐卷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两人？正好一起收拾。”砂隐的铁砂再次暴涨，却在靠近时突然滞涩――Orm的冰棱阵与Ling的风遁轨迹在半空织成网。

        砂隐溃败时，Orm的冰刃抵在队长咽上：“‘天’卷在哪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队长啐了血：“被音隐抢了……他们三个查克拉能共振，像是个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有‘火’和‘地’，差‘天’卷！”他边跑边喊，火光照亮背包里的信号弹，“中央塔在西北，要不守株待兔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冰镜突然转向百米外树梢――三个音隐忍者交握的手心泛着淡紫光晕。Ling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刀柄上的防纹，那是Orm去年冬天用冰遁给她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笔试的筛选如同细密的筛网，最终只留一百八十个名字，而死亡森林的瘴气早已在前方弥漫，等待着将这半数的影一步吞没，只留真正能并肩穿过绝境的团队。一条无形的线，把三个名字紧紧缠在了一起――Orm，Ling，Kai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Ling的刀鞘在冰裂纹旁轻轻敲了敲。

        火遁在后断后时，Kai的嗓冒烟了。他看着Orm的冰橇在前面划银光，Ling的刀光劈开毒藤，突然觉得自己刚才被砂隐围堵时的慌乱有可笑――这两个家伙，从来不会让人等太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