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来没有这样安心地被人照顾过。风拂过发丝，像是一只温柔的手指在轻轻拨她的发，又像某种无形的怀抱，笼罩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觉太过真实，真实到让人恍惚觉得，自己正替沈鹊着发。

蜂拥着朝那光屏的边界挤压而去。可它们终究越不过系统设置的那界限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好像在抱她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她是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鹊并不知系统和弹幕在想什么，她也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弹幕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真正能接近她的人，永远只有他。

        18  游戏的弹幕第一次这么纯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他让这些弹幕以为替宝贝了发。可真正拥有权限、能碰到她发丝的是谁？

        他用自己的积分，兑换了一个新的风机。反正他的积分很多，养一个足够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这些弹幕，系统的心中产生了一种微妙的优越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是不是疯了？我能觉到她的发蹭过我手心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是系统我真的不想让了，她太乖了呜呜呜呜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愿意应聘她的系统，带薪上岗倒贴不要钱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共享通，不过是他施舍给观众的一甜。

        意一寸寸从渗透，沿着脖颈、肩膀淌来，她不自觉地闭了闭睛。像猫趴在阳光，不设防地打起了盹。睫投小小的影，唇微张，吐息轻。那副乖巧模样叫人心都要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从一开始，就是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楼上的好会梦，轮得到你吗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少女安静地坐着，浴袍松松地拢在上，湿漉漉的发丝贴在她雪白的颈侧与锁骨之间，珠顺着发梢蜿蜒，滴落在泛粉的肌肤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温柔的风轻轻拂过指尖，发丝从掌心落，柔、湿，带着沐浴后特有的香气混杂着少女的香与汽残留的温度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啊……好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是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系统早就准备好了。作为沈鹊的系统，他自然拥有直播间的最权限。他早早地为直播间设置了多层过滤与屏蔽机制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是风！她好香！」

        风是温的，从发缓缓起。发丝被拨开，细腻的后颈一了来，像瓷娃娃一样净脆弱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行不行，我要疯了，她还低着，好乖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少女的睛微垂，睫湿而卷翘。她全程没有开，只有在温风到脖颈时，意识缩了缩肩膀，像猫被人到耳那般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当然不会让这些鄙、扰人的杂音打扰到他和之间的独时光。不过，为了他的，他也得帮助对方好好调教一这些观众，适当地给对方一些甜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模拟一只虚拟的手，优雅地拿起固定在墙上的风机，瞥了又嫌弃地放了来，学校里提供的公用风机质量太差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只是觉得风机的风意外的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刻，直播间中的分弹幕便仿佛陷了一场奇异的沉浸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