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苒瞬间发麻，连耳都得发，简直想钻陆湛怀里永远不来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那种表和反应……我一看就知你刚刚梦到什么了。」他语气一派从容，又坏得理直气壮：

        她贴近他，低声警告：「小声！要被别人听到了啦……！」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声音明明很淡，却像在她耳边了把火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虽然也不是不想看啦……喝醉的你，嗯……还算是蛮想看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她整个人弹起来似的，一把捂住陆湛的嘴，慌乱地左右看了看，旁边还有两个研究员在不远整理仪，一人正在记录，一人刚好看了他们这边一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对啦，我……我本来是想看有没有潜意识里的记忆线索啊，结果整场都在跟你、跟你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祁苒抬起，一脸怀疑地看着他，然后被陆湛了额，语气还是那种认真又理工科的冷静吻：

        陆湛看着她炸，笑得肩膀都在抖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我喝醉？」他神带了笑意，准地捕捉到她话里那句关键词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又立刻摇摇，困扰地皱着眉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只是想让你知，这真的没什么好丢脸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陆湛见她整张脸还埋在他怀里，耳红得夸张，便语气正经地开：「其实……你真的不用太在意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只是抬手顺了她被外套压乱的发：「我知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她连忙撇开视线，像坏事被抓包的小动一样缩回外套里，咬着唇不敢再吭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陆湛则像是对她的反应颇有趣，低笑一声没再追问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可不可以不要用这么平静的语气分析……」她崩溃地捶了他一拳，然后飞快躲他外套里装死。

        话音刚落，陆湛忽然轻轻挑了眉。

        祁苒躲在他外套里，闷闷地缩着，一边小声抱怨：「……我才不在意这个，我是说，我想看的不是这个啊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陆湛低看她一，语气温温的，却像在慢条斯理地拆她底牌：「你以为我看过你几次了？」

        祁苒觉自己不是被理解，而是被当成案例分析，直接送论文正文第一章。

        话一说她自己都愣了，语气听起来像在抱怨梦里的剧安排，但脑海里却又立刻浮现刚才那副画面――陆湛醉得满脸通红，哼着「宝宝」被她到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祁苒羞耻炸裂，整张脸红得像快冒烟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说实话，那个真的很赞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是真的搞不懂自己，而且最糟糕的是，她好像还真的骑得很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严格来说，这算是潜意识对个人压力的一种释放反应，跟幻想、夜间梦遗原理差不多。现刺激主题，尤其对象是熟悉而有依附的对象，是非常正常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次测试的时候，我来想想办法。」陆湛低看着她，语气仍旧冷静，却多了几分认真与安抚，「你别担心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……你不要讲了啦！」

        祁苒说不去，捂住脸，声音越来越小：「我到底在想什么啊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她心虚地低，又偷偷补了一句：

        「所以……我在里面的表现好吗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据我们目前的数据统计，望引擎后现梦类型验的使用者比例蛮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祁苒猛地抬，一脸警觉地看着他，一秒就意识到自己说溜嘴，脸「蹭」地一红得更厉害了。

因为她看到他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