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昼第一个冲去,随即就是向来不愿服输的她,黎深殿后。
终于到了城郊,飞行员的实力真的深不可测,等她跟黎深气吁吁抵达时,夏以昼已经买好了饮料,靠在车边一边喝饮料一边等他们了。
“这玩意好喝吗?”
夏以昼极其自然地将那只开得正盛的花在了她的发间。
趁夏以昼分神的一瞬间,她终于抢到了烟花。
她自然是不信,看到夏以昼藏在后的手,就去抢。
于是她又找遍了剩的
袋,确实没有。
夏以昼。
“烟花呢?”
“好香,是不是有腊梅花?”
手臂被她脑袋一撞,手里的易拉罐里的“饮料”撒了一些来。
“夏以昼,你偷偷喝酒,被我逮到了吧。”
所以那时候他总欺负到,等到她求饶的时候,就要求她好声好气地喊他哥哥,什么全世界最好的哥哥,全世界最帅的哥哥,全世界最靠谱的哥哥,我保证一次再也不跟你较劲了,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。
说完又一骑绝尘。
“黎深,我就说我哥上肯定有。”
“我可没说过好喝,是你自己要抢的。这么多年了,还是跟小时候一模一样。”
她的哥哥从来不会代指夏以昼以外的任何人。
吃了亏的她只能转移话题,拿了他买的其他饮料喝了两就闹着要玩烟花。
“以昼哥,你就别逗她了。”
青期的小女孩,总是要
面
,觉得叫哥哥会显得自己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小孩,于是约定在外要叫他的名字,只有私
才叫哥哥。
哪怕不翻日记本,他也记得很清楚,关于他的称呼,总共历经过三个阶段。
但有一种况例外,每次他逗她,让她生气了,或者她要跟他算账的时候,她总是气鼓鼓地喊他的名字。
“可能是,这几天正是花期。”
“刚刚在路边看到的,你们要是再这么慢吞吞的,一会我就一个人把烟花都放了。”
“被我放完了。”
正是隆冬,只有腊梅树枝上依稀挂着几个骨朵,幽幽散发着暗香。
“我可没有偷偷,我可是光明正大。”
“刚刚买饮料的时候,顺便买了。”
“夏以昼!你等等我!”她猛蹬自行车,又回朝黎深喊
:“黎深,快一
,可不能让我哥一个人把烟花全
了。”
好像回到了小时候,她追着夏以昼跑,还不忘回叫黎深跟上。
周围聚了不少小孩,手上拿着烟花棒,有的放了小型焰火,噼里啪啦一阵响,五彩的烟花便立即占据了所有人的视线。
以前他讨厌这个称呼,夏以昼,叫他以昼,黎深叫他以昼哥,其他长辈叫他小昼,其余所有人都叫他夏以昼。他是所有人的夏以昼,唯独是她的哥哥。
王牌就是王牌,让了一只手她仍旧赢不了,只能搬救兵:“黎深,你帮帮我。”
如果他翻开之前的日记本的话,应该能够找到相关的记录。
于是又在夏以昼衣兜里一阵找。
她好久没这样叫他了。
“鼻还
灵。”话音刚落,刚刚连影都看不到的夏以昼突然骑了回来,把车一横,她就看到了他手上的腊梅花。
夏以
她抢过他手里的易拉罐就灌了一,然后
不理解的表
。
“什么把柄,你在我上找到烟了吗?”
仙女棒拿在手里她才发觉没有打火机,回就看到夏以昼一脸意料之
的表
。
“这被我抓到把柄了吧,居然
烟,
一定狠狠说你。”
后来他疏远,她赌气。
刚到家的时候她叫他哥哥,无论在哪都哥哥长哥哥短,而他总能在一堆哥哥叫声中准确分辨她的声音。
夏以昼。
一看这俩孩
这次真闹矛盾了,拉着俩孩
劝和,那之后他的称呼就一直延续至今,变成了“哥”。
小时候她就是这样,他手上的东西一定要拿到手,他吃的喝的一定要尝一尝,连他喝冒药,她也得尝尝才罢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