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回答依旧有些颠三倒四，充满了辉光雀人特有的对于直接描述生理行为的羞涩和回避。但多洛莉丝还是从中提取到了关键信息：辉光雀人没有固定的发期，他们的结合更多是基于和某种“分享光”的仪式，但繁衍依旧是其中的重要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法师学徒仔细受着每一羽的排列结构，受着羽温的肤传来的细微震颤，以及泽菲尔骤然变得重的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梳理羽？”      少女重复了一遍这个词，脸上恰到好的好奇和一丝跃跃试，“听起来很亲密的样。是恋人之间表达亲近的方式吗？”      她抬起手，再次轻轻抚摸着泽菲尔那如同绸缎般光的靠近颈侧的羽，指尖受着羽轴的韧和羽片的柔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女微微偏过，避开了他过于灼而迷离的视线，仿佛只是随一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说了，”      他声音嘶哑，带着重的鼻音和恳求，“多洛莉丝…也别梳了…”      他抓着她手腕的手用力到几乎颤抖，却又不敢真的疼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…嗯…”      泽菲尔被多洛莉丝这直白的问题搞得彻底方寸大乱，他的大脑里只剩了少女那柔的手指与温柔的抚摸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整个人都僵住了，巨大的翅膀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又收拢，像是在极力克制着某种本能的反应。辉光雀人那双淡金的眸瞬间漫上了一层汽，神迷离地看着少女，脸颊的红晕再次加深，连带着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诱人的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支支吾吾了半天，脸颊，神躲闪，断断续续地回答：“没有固定的时期，”      他似乎想调这并非纯粹的兽本能。

        泽菲尔咙里发一声更加清晰的、混合着舒适和极度隐忍的闷哼。

        反应这么大？看来“梳理羽”对他们来说，确实是非常私密且刺激的行为。      多洛莉丝心中了然，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，反而更加轻柔、更加仔细地，用指腹受着他羽翼的每一寸肌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用实际表现告诉多洛莉丝――理论探讨结束，该实践环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种事是心意相通时自然而然的…”      他艰难地解释着，暗示的重要，“这是分享‘光’最紧密的方式。繁衍也很重要，”      但他又立刻补充，似乎怕多洛莉丝误会，“是‘光’延续的证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猛地发一声压抑的、带着哭腔的呜咽，打断了她的思绪。他不再试图回答，而是用那双因为和羞耻而变得光潋滟的金眸，近乎哀求般地看着她，然后猛地低，再次将的脸颊用力地埋了少女的颈窝。

知领域的大门，让她那颗属于研究者的心脏因为兴奋而剧烈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说没有固定的发期？结合…比起繁衍后代，更像是一种表达意和享乐的方式？”      她补充，试图引导他说更多关于交频率和动机的信息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话间，她的手指已经主动地、模仿着梳理的动作，更加深地了他翅膀那些更加细密柔的覆羽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多洛莉丝仰看着他，中充满了期待和一请求的意味，“是要用手这样轻轻梳理吗？还是有什么特别的技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见针，在他因为她的碰而有些失神的时刻用一种尽可能自然的语气，抛了她最关心的问题：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试试给你梳理羽，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觉自己仿佛全的血都在向半涌去，被她抚摸的翅膀传来一阵阵酥麻的、难以言喻的快，让他几乎要维持不住站立的姿态。少女的问题更是如同在他脑里燃了一把火，让他羞耻得想要立刻逃跑，却又因为被她牢牢引而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，泽菲尔，你说到‘繁衍’，”      多洛莉丝一边继续着指尖的梳理动作，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，“你们辉光雀人是有固定的发期，然后会在那个时期和恋人结合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就在多洛莉丝还想追问“分享光”是什么意思时，泽菲尔似乎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撩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需要更的信息，特别是关于“繁衍”的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