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空中的星星格外明亮，远离城市的光污染，银河清晰可见。周月蓉靠在黎之宴肩上，轻声说：“以后我们经常回来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黎之宴有些不好意思：“外公，这些陈年旧事就别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夜深了，外公先去休息。周月蓉和黎之宴还坐在院里，球球趴在他们脚边，耳朵偶尔抖动一。

        外公端着茶走过来：“现在的工作都要用电脑了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黎之宴握住她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会是个好老师的。”黎之宴轻声说，“就像你好每件事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，”周月蓉老实承认，“毕竟从来没教过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外公好奇地看着她在数位板上作画：“这可比我们那时候先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午，周月蓉帮外公整理菜园。球球在田埂上奔跑，偶尔停来追蝴蝶。黎之宴则在屋里接工作电话，虽然请了假，但重要的病例和学生论文还是要过问和批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黎之宴仔细看了看：“这个互动环节设计得不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外公家的老宅还是老样，青瓦白墙，院里种着几棵柿树。周月蓉把带来的补品拿来，外公摆摆手：“又乱花钱，我好着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之宴每次来都匆匆忙忙的，”外公给周月蓉夹菜，“这次来多住几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外公早就等在院门，看见他们的车，笑着迎上来：“可算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傍晚时分，周月蓉坐在院的柿树，打开笔记本电脑。夕阳的余晖洒在屏幕上，她调整了一角度，继续完善教学课件。

        黎之宴打完电话来，看见这一幕，拿起手机悄悄拍了张照片。画面里，周月蓉专注地对着屏幕，外公在一旁好奇地观望，球球趴在她脚边打盹。

“我在想第一节课该怎么设计才能引学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，”周月蓉接过茶杯，“我教的是设计，都在电脑上完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晚饭后，三人坐在院里乘凉。外公摇着蒲扇，讲起黎之宴小时候的趣事：“之宴三岁的时候可了，有一次爬树摘柿，摔来把胳膊摔骨折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球球一车就好奇地四嗅闻，很快就在院里找到了自己的领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午饭是简单的农家菜：清炒小白菜，西红柿炒鸡，还有黎之宴最吃的糖醋排骨。蔬菜都是外公自己种的，带着阳光的味。

        三个小时后，他们抵达了外公居住的村庄。夏日的乡村格外宁静，路边的稻田在微风中泛起层层绿浪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月蓉笑得前仰后合：“原来你小时候这么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老师紧张吗？”黎之宴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