罩，那张依旧緻的脸。眉间仍带着几分少年气的清澈与张扬，只是被两年时光打磨得更敛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先将检查袍的繫带解开，动作极轻，袍落肩，她单薄的衣与那片狰狞的伤。沉霁辰的视线只在伤停留一瞬，便迅速移开，耳却又红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先把……」他顿了顿，结动。

        祁愿低一看，薄薄的棉质果然因为方才的慌乱而微微侧偏，边缘捲了个小褶，她意识想伸手，却被他轻轻住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别动。」他声音哑得厉害，单膝跪回床边，掌心贴着她大外侧，稳住她的，「我来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祁愿咬着唇，别过脸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才还在帘幕后放肆的人，此刻竟像个错事的孩，小心翼翼地单膝跪在床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指尖微微发颤，却极其耐心——指尖勾住捲起的边缘，轻轻往外拉，布料摩过肤，带起一阵细细的颤慄。

        祁愿咬着唇，心还残留着他方才留的温度，现在又被这小心翼翼的动作得发麻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蹭到了吗？」他问，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没有。」她摇，声音细如蚊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再说话，只是动作更慢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手托着她的，一手将半裙缓缓套上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抬一。」他说。

        祁愿顺从地微微抬起右，他的手掌隔着布料轻扶，掌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裙拉到膝盖时，他停动作，抬看她，桃花里盛满了说不的绪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星星，」他终于开，声音哑得厉害，「对不起。我还有机会吗？」

        祁愿愣住，指尖揪紧了床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等她回答，继续将裙拉，拉上拉鍊。

        拿起起她的衬衫，帮她扣上扣时，指尖不经意过她的锁骨，她还是对他的碰很有觉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好了。」他退后半步，却没松手，掌心贴着她的腰侧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沉霁辰。」她叫他的名字，声音轻得像叹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抬，虎牙在灯光微微闪现，像在等一句赦免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看你表现。」她微微撇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笑了，尾弯起「恩，我肯定都听妳的。」他执起她的手在唇边轻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