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的难听，却没人敢反驳，贺建秋是历史系里学术成果最的老教授，要不是有他撑场面，南联大的学科排名估计要降一个大档。

“你……”程意突然想起了什么，“不考虑重新去上学看看？贺教授一定很想你。”

所有人都纷纷附和，要求重新考试，贺建秋却拍板：“人是我带来的，她有没有真才实学我会不比你们清楚？！学术本来就是一件讲究天分的事，剩这些人大学四年都拼不过一个学半年的人的成果，你们大学四年都在什么？我都替你们脸上没光，一群酒饭袋。”

“对啊，总不能指望这样的人以后校学术，教书育人吧？”

采访过，连带着蒋蒙都学了不少，爷爷也经常夸赞她有天赋，不愁以后他不在了，蒋蒙“饿死自己”。但年岁越增长，他的力也开始不济，看着蒋蒙都二十多了，连大学都没有上过，怕她以后后悔，就说服她去考修士，没想到蒋蒙还真的争气，一年就考上了。爷爷索关了大排档，反正钱也攒够了，就让蒋蒙去外地上学，让很多老客连连哀嚎。

“贺教授对我真的是很好的。”

蒋蒙有段时间真的是全校闻

所以蒋蒙凭借自己的手艺去找个工作很容易，程意尝过她的手艺，对她也很有信心。

蒋蒙听见这个名字，愣了许久，半晌才小声说：“我对不起贺教授，我不敢见他。”

上辈蒋蒙通过“社会人考试”――这个考试不讲求学历，哪怕小学毕业都可以参加，拿到了考修士的资格，然后和各大大学毕业的本科生一起竞争，考了南方联合大学的历史系。她记忆力极佳，初试成绩也远远领先第二名，但是她实在是不好，连大学都没上过，年龄也25岁了，没有一个教授看好她，都觉得她可能会毕不了业。就算她挨个去求，也都以各种理由把她拒之门外，看着没有教授接收，从外地差的贺建秋教授回来了，所有人都知贺建秋教授脾气不好，学问又严谨，蒋蒙铁定更没戏，他了一套极难的卷，让蒋蒙答给他看。贺建秋当时已经于快要退休的年纪，就算不招学生也是理之中，却不料看过蒋蒙的答案之后收了她。贺建秋是唯一愿意接收她的教授，要不是他给蒋蒙机会，那一年蒋蒙就要面临考上了却无学可上的局面。

“你真的很厉害‘社会人考试’学，修士期间就发HMP论文了。南联大历史以来还真的是只有你一个人，贺教授那时候还说一定要你持去，说不定你就是华国昭凉王朝史以后的第一人呢。”程意回忆。

纵使蒋蒙神经大条刚开始也常常被贺建秋骂哭，贺建秋的要求在所有教授里面是最严格的，蒋蒙又是当时他带的唯一一个学生，境可想而知。但是当她适应了贺建秋的节奏并且严格要求自己，就开始一些成果了。第一年的期中中审，她在全系的学生中，考拿到了第一。当时就有一些教授和学生对这个结果十分不满，“别人苦苦坐了四年冷板凳，大学里面认真钻研的时候，她在嘛？拎着大锅炒菜？我们理解有些人没有上过大学，自卑自己的学历，想来重大学混个日。但是全系第一结果会不会太过了？她可能就是运气好。”